第(2/3)页 李靖轻呵一声,道:“你打过几场仗,上过几次阵,何以称将?” 薛丁山登时憋红了脸。 “小,小的是……” “陛下赐你小校又如何,你可曾带兵征战?可曾挂帅出征?你以为同敌军对阵便是主将上前,在众人间演武一场决出胜负,谁输谁退场?” 他一番话,直将薛丁山说的满脸通红。 周围老将全都低着头,无人敢言语,心中或赞同,或好笑,或怜悯,无一而足。 谁不知卫国公李靖最烦他人在带兵布阵是开口打岔? “自去领三十军棍!” 李靖冷哼道。 薛丁山只被他这一番话给吓懵了,也被周围气氛感染了,糯糯不敢言。 好在薛仁贵性情沉稳,立刻道:“谢将军!” “众将议事,平阳郡公你带一小将来搅局,你去领五十军棍!” 薛仁贵对此早有预料,还是忍不住嘴里一苦。 应下这军棍,两父子再不敢停,转头离去。 以李靖的名望,军中无人敢不服,在场更是陈年老将,他自不用再玩什么杀鸡儆猴,当下没了慢悠悠布置的心思,开口道: “我方才说的都听清楚了吗?” “三日内,北方军镇统统烧掉,除了撒出去的斥候,不允许再留一兵一卒!” “遵命!” 众将退去,独留李靖一人站在城墙上。 他眺望着北方,好似已看见了那如沙尘暴般袭来的轻骑长线,放在城墙上的手逐渐捏紧,青筋毕露。 …… 薛家父子一路去了营中,自领军棍。 这一路上,薛仁贵都一言不发,只默默走在前方,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。 他不言不语,却是憋坏了身后的薛丁山。 自己受罚也就罢了,父亲也要跟着受罚,这让薛丁山如何服气,只看着父亲的背影,他不敢开口言语。 啪啪啪…… 一连串噼啪声在营地中响起,父子俩一致保持了沉默。 第(2/3)页